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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的喘息声在石壁间回荡,一个充满异族风情的美妇,赤身伏在一只圆形的大石上,她美艳的脸颊贴在石上,洁白的双足没入水中。那圆石长年被溪水冲刷,此时水虽然小了,表面却光滑无比。鹭丝夫人丰满的乳球压在石上,白滑的雪臀高高耸起。峭魃君虞一手按住她的脖颈,一手握着石矛,下身挺动,用力干着她柔腻的蜜穴,神情阴沉。

「是他吗?」

一名百越武士装束的汉子跪在一旁,他双手被缚,肩上的铁甲彷佛被猛兽撕碎,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满是虬髯的脸上沾满血迹,神情狼狈而恐惧。

鹭丝夫人目中透出强烈的恨意,颤声道:「正是他杀了奴的先夫。将奴婢母女送到此地。」

峭魃君虞手臂一扬,石矛斜掠而起,穿过那人的肩窝,将他高高钉在岩壁上。

那武士肩骨尽碎,却一时不得死,只能嘶声惨叫。

「他不过是个受人驱使的小卒,待擒下安成君申服君,定要将这两名狗贼钉起,让他们哀嚎三日再死。」峭魃君虞说得轻描淡写,对那武士的嘶嚎毫不在意。

鹭丝夫人泣不成声,她对峭魃君虞感激万分,再多言语也难以言表,只能竭力扭动屁股,用火热的肉体来抚慰主人。

峭魃君虞对耳边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丝毫反感,相反却显得愉悦而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久到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存在。峭魃君虞忽然拔出阳具,顶住鹭丝夫人未曾用过的嫩肛。鹭丝夫人心头猛然一跳,回首道:「大王……」

峭魃君虞按住她的柔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害怕地咬住红唇,长长的睫毛忽然一颤,齿间逸出一丝痛楚地低呻。

峭魃君虞挺起阳具,野蛮地捅入那只狭小的肉孔,一直捅到她直肠深处。

「呀……呀……」

鹭丝夫人次用菊肛来服侍男人,痛得不住低叫。她蹙紧眉头,明媚的美目中满是泪水。那只浑圆丰翘的雪臀被干得一扁一扁,像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球,不停吞吐着肉棒。

峭魃君虞的阳具粗壮骇人,鹭丝夫人平常交媾尚且难以消受,何况是被主人强行破肛。肉棒甫一入体,后庭就受创绽裂。鹭丝夫人对这位酷厉凶暴的主人一半是敬,一半是怕,那个被钉在石壁上的百越武士仍在嘶嚎,山洞里飘浮着血腥的气息。她忍住剧痛,伏在冰冷的岩石上,一面痛得低叫,一面踮起脚尖,勉强耸起雪臀,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见到美妇溢出的鲜血,峭魃君虞逐渐变得亢奋。他粗暴地奸淫着鹭姬的柔肛,一边撑开鹭姬雪白的臀肉,看着她小巧的菊肛被粗大的阳具干得绽开,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他野兽般的阳具。

「放开我娘!」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猛然响起。

峭魃君虞回过头,只见鲡笙站在身后,她举着一块石头,俏脸涨得通红。

「不许你再欺负我娘!」

峭魃君虞邪恶而凶狞的一笑,然后抬起手,似乎想把她一并抓住。身下的美妇扭腰抱住他的手臂,「大王!」鹭丝夫人央求道:「鲡笙还小,不懂事,求大王饶过她吧。」

鲡笙气愤地说道:「快滚开!不许你压着我娘!」

峭魃君虞收回手,忽然放声长笑。鹭丝夫人玉脸飞红,柔声道:「笙儿,你先出去。」

「我不!大坏蛋,快放开我娘!」

鹭丝夫人不知道该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她这位主人就像一个粗鲁的野蛮人,交欢时从不顾忌旁人,兴致一来便命她伏地受淫,她每次都不得不哄走鲡笙,没想到这次会让女儿撞见。

鲡笙大声说道:「他又不是我爹爹!为什么压着娘?」

鹭丝夫人羞涩难言,半晌才道:「笙儿,娘已经做了大王的侍姬,你爹爹做的事,大王都可以对娘做。」

「我不信!娘都被他欺负得流血了。」

峭魃君虞狞笑着一挺腰腹,整条阳具破肛而入,狠狠干穿了美妇白嫩的大屁股。鹭丝夫人痛叫着拧紧眉头,玉体一阵颤抖。

「娘!」鲡笙大惊失色,拚命掷出石头。

峭魃君虞扬起拳头,一拳将石块击得粉碎。鹭丝夫人急忙道:「笙儿!不要!」

鲜血从鹭丝夫人臀间涌出,顺着白美的大腿蜿蜒而下。她忍痛道:「大王是在临幸娘,不是欺负娘。」鲡笙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峭魃君虞的拳头,不相信它会比石头还硬。

鹭丝夫人喘了几口气,柔声道:「大王是我们的恩人,那个人杀了你爹爹,大王替我们报了仇,娘是给大王报恩,你也要记住大王的恩情。」

鲡笙似懂非懂,不过这个男人很厉害,娘似乎很听他的话。

当着鲡笙的面,峭魃君虞毫不留情地奸淫了鹭丝夫人的后庭。鲡笙呆呆看了一会儿,当母亲被那人顶住屁股婉转低叫时,她脸上突然一红,扭头跑开了。

月下的姑胥依旧繁华,过了闹市,城西是一片宅院,两岸杨柳依依,一片静谧。

小楼上一灯如豆,铺着锦褥的榻上,眉妍温柔地吐出肉棒,然后扬起玉脸,彷佛一朵娇美的海棠在灯下悄然开放。

子微先元托起玉人的粉腮,怜惜地说道:「累了么?」

眉妍娇羞地说道:「公子喜欢,奴再品一会儿。」

子微先元低笑道:「眉儿身上有一处我还没用过呢。」

眉妍像小女孩一样红了脸,她含羞啐了一口,然后解开轻纱,乖乖伏在榻上,耸起雪臀。

与少女的粉嫩相比,眉妍的肌肤更加柔润白腻,香滑光洁。子微先元分开那只凝脂般肥白的雪臀,笑道:「好一朵红艳的美菊。」

眉妍臀间的嫩肛大而柔软,形状浑圆,柔腻动人,就像一朵娇艳的菊蕾,丹红欲滴。子微先元挺起被她含湿的阳具,顶住她软腻的屁眼儿,缓缓挺入。

眉妍发出细细的娇喘,柔腻的肛洞微微蠕动着,一点一点吞下他火热的阳具。

随着阳具的进入,她圆润的美臀彷佛变得膨胀,白滑的臀肉宛如一团油脂紧紧裹住肉棒,不留丝毫缝隙。

子微先元伏在美妇耳边道:「眉儿的后庭好生滑软,让人插进去就不舍得拔出来。」

眉妍伏下螓首,腰身轻轻扭动,光滑的雪臀夹住肉棒,屁眼儿犹如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阳具根部,轻柔地吞吐起来。

子微先元没想到她床技这么好,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外室,以色媚人的尤物。

他握住眉妍纤软的腰肢,阳具在她紧暖的嫩肛内抽送起来。

眉妍发出甜美的叫声,那声音又软又腻,柔媚入骨。子微先元一边挺弄,一边抚玩着她软玉般的身子。当他无意中抚到眉妍鬓角,子微先元忽然一怔。

成熟妇人独有的媚艳风情,在眉妍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她洁白的身子伏在榻上,双乳低垂,白玉团成般的圆臀高高耸起,红嫩的屁眼儿被一根年轻而充满无穷精力的阳具干得翻开。她柔媚地低叫着,白皙的肉体犹如香软的花瓣般,散发出馥郁香甜的气息。

子微先元略一分心,顿时精关松动,在这媚物体内一泄如注。眉妍合紧丰臀,用丝绸般柔滑的臀肉裹住阳具,轻轻磨擦,使他射得分外畅快。

等子微先元射完精,眉妍小心地从肛中取阳具,然后俯首含住,用唇舌柔顺地舔舐起来。

看到她这样无微不至地服侍,子微先元短暂地惊愕之后,顿时涌起一股怒意。

眉妍这样做,不用说都是她那个夫君的教诲。不知道她夫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分明把这丽人当成玩物。

眉妍意识到子微先元的脸色,有些惊惶地吐出肉棒,「公子,是奴做错了么?」

子微先元心里叹了口气,扶起眉妍,柔声道:「告诉我,你夫君待你如何?」

眉妍脸上一红,垂首道:「夫君待奴很好。」

子微先元怕惊住她,笑道:「有我好么?」

这样的调笑果然让眉妍放松了许多,她横了子微先元一眼,轻笑道:「一般的好。」

子微先元不动声色地问道:「眉儿还记得他对你做过什么吗?」

眉妍玉脸愈发红了,「他喜欢用奴后面……还喜欢……」她忸怩半晌才道:「还喜欢把奴绑起来……」

子微先元心里愈发怀疑,他思索片刻,决定先把此事放在一边。

看到她羞涩的神情,子微先元对这丽人愈发怜惜。往后要待她更好一些。

眉妍脸上红晕稍褪,她看了子微先元一眼,低声道:「公子可有妻室么?」

子微先元一怔,「我?」

眉妍有些难以启齿地低声说道:「先夫君曾说,奴家不能生育,奴微贱之躯,不敢误了公子。」

子微先元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不禁想起那个留有自己血脉的辰瑶女王。

夷南。王城。

城头的神蛇之旗早已殒落,只有血腥的枭旗在漫天残霞中猎猎飞舞。夕阳下,遍布辰氏历代先王神柱的大殿,彷佛浸浴在浓浓的血色中。

一个怪异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大哉辰丁,居瑶之滨。旄旌洋洋,檀舟煌煌。

乃武乃威,乃止乃攻。卿士赫赫,六师烈烈。维王辰丁,大武云扬……」

然后是一串枭啼般刺耳的怪笑。

神庙内伏尸处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长喙鸟爪的芹蝉将一樽鲜血浇沥在大武辰丁的神柱前,「这是辰氏最后一名贵族的血。很甘美吧,我的大王!」

自从天子失去权柄,诸侯间就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攻伐吞并。北方的诸侯表面上还要遵守应有的道义,被灭国的诸侯会获得三到十户居民,来供奉自己的祖先,不绝祭祀。但在南荒,这样的道义很少有人理会。

峭魃君虞更信奉斩草除根,不留下任何可能的后患。和卢依一样,夷南城破后,所有的贵族被陆续斩杀一空,连襁褓中的婴儿也未能幸免。辰氏的宗支本来已经绝嗣,只剩下辰瑶继任女主。经过这一番屠杀,辰氏旁支也被屠戳殆尽。芹蝉可以自信地说,如今的夷南城,再没有一个辰姓男子。

原本被鲜花美酒各色祭品包围的神柱,如今成为刑场。辰氏贵族被捆缚在他们祖先的神柱上,所有男子都被斩去首级,留下残缺的尸体。而女子还要被枭军奸淫,接受的凌辱。

专鱼将一名女子压在身下,粗暴地占有了她。然后用石矛切开她的头颅,吸食着她的脑浆。

枭族是一个食人种族。传说他们的祖先是来自地下的恶魔,猎杀了天神,吞食了他的血肉,从而获得力量。枭人相信,吞食敌人的肉体,就可以获得对方的力量。同时他们认为,污辱敌人的尸体,能驱散对方的恶灵。

在专鱼看来,美貌的女人就像甜美的浆果。他吸食完脑浆,将尸体扔给在殿中筑巢的巨枭,然后又用石矛刺穿了另一名俘虏的心脏。

芹蝉卷动着细长的舌头,吸食着鲜血。经过地宫中炼狱般的折磨,她变得越发凶残。宫里那些盲眼侍女,都被她逐一虐杀肢解,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芹蝉尖啼道:「这些女子都是该之辈,大巫若有中意的,尽可取用。」

巫耽披头散发,脸色灰扑扑的,他衣服似乎从未洗过,那些布缕几乎虬结成轩,肮脏不堪。他面无表情地哑声道:「本巫献身翼神,不近女色。」

芹蝉桀桀怪笑道:「如此便太可惜了。」她面部如人,口鼻却长如鸟吻,手如鸟爪,看上去狰狞可怖。

巫耽从怀中取出一面六寸大小的巫鼓,然后拿出一把利刃,从耳朵上割下一小块血肉,投在鼓上。鼓面吸了血,色泽渐渐发沉。

芹蝉尖声道:「力士!」

神庙下方的地穴传来一阵响动,一只硕大的木制头颅缓缓伸出。那是巫羽炼制的木力士,上面依附着碧月池女祭司碧琴被蒙昧的邪魂。它方形的手掌中托着一只盛酒的陶瓮,动作迟缓地爬出地穴。

「离蜕化还有两日,但大巫要用,还是新鲜的好。」

芹蝉发出鸟啼般的叫声,陶瓮上泥封忽然一动,伸出一双白玉般晶莹的手掌。

那双手柔软得彷佛没有骨骼,柔美地滑出瓮口。当她露出面孔,殿内的神柱传来一阵奇异的共鸣,彷佛在呼唤她体内蛰伏的神灵。

那张面孔娇美无瑕,黑白分明的美眸对光线毫无反应,却明媚动人,肌肤晶莹如雪,彷佛刚刚生出,有着异样的鲜嫩。

随着芹蝉的啼叫,那具雪白的身体从瓮中钻出,就像光滑的丝绸缠在傀儡的木臂上,蜿蜒而下。那双丰翘的雪乳磨擦着木力士粗糙的表面,细软的腰身彷佛能无限拉伸。瓮口的泥封被完全挤碎,一只浑圆的雪臀滑出瓮口,然后是光润的大腿和……一条蛇尾。

辰瑶的身体丝带一般缠绕在力士的木臂上,她上身依然如故,紧并的大腿却连为一体,表面覆盖着细小的银白色鳞片,形成一体长长的蛇尾。

被缚在柱上的女子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昔日风华绝代的主人。一名女子战栗着伸出手,缠绕在木力士上的美人蛇忽然伸长身体,一口咬住她的手腕。

那女子白皙的手臂立时变成青黑色,一声不响地垂下头。黑色的血迹从唇角流下,辰瑶失明的眼中却没有丝毫表情。

芹蝉捏住蛇女的脸颊,扳住她的下巴。辰瑶娇美的小嘴被扳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颌骨像蛇一样张开,露出红润的口腔。她雪白的牙齿中有两对钩状的利齿,又尖又长,中空的齿尖藏有毒囊。松开猎物时,她的牙齿随即向后倒伏,像蛇一样收放自如。

芹蝉尖声啼笑道:「这个怪物就是夷南的女王,如今是大王兽笼里最卑贱的蛇妓!」

辰氏的权柄来自于蛇神杖,峭魃君虞吞下蛇魄,重伤了容蛇,等于剥夺了辰瑶的神力。失去神杖和力量之源的夷南女王,沦为了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成为豢养者的芹蝉,不但将容蛇强行植入辰瑶体内,用她的血肉喂养被收服的容蛇,还把所有的恨意发泄在她身上。这段日子里,辰瑶的肉体经历了数次彻底的摧残。然而辰瑶被容蛇占据的肉体却像蛇一样蜕化。每一次蜕化,都带给她一具全新的肉体,并且使她与容蛇血肉相连得更紧密。

经过三次蜕化后,辰瑶已经与容蛇血肉相融,一半身躯化为蛇体。她这次蜕化还不到七日,形体虽然长成,但气血未足,肉体的反应迟钝而虚弱。

「可惜大巫不近女色。这蛇妓上次受了烙刑,用嘴巴服侍了整个王宫的侍卫,」

芹蝉尖笑道:「甚至连马阳都可以吞下。」

巫耽脸色阴沉,手中的巫鼓变得更加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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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蝉尖声道:「瑶奴!舔湿你的淫穴!」

听到豢养者的命令,辰瑶垂下蛇尾,盘住力士带着铁箍的巨大阳具,然后背对着发号施令的主人,翘起雪白的圆臀。她上身弯折过来,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然后抬起脸,正对着自己臀部,张开红唇。她舌头鲜红而滑长,顶端分叉犹如毒蛇的信子。

在芹蝉尖声命令下,辰瑶长长的蛇尾绕到腰后,细长的尾端伸进臀沟,分开臀肉,露出她少女般娇嫩的性器。她身体圆转有如玉环,双乳高高耸起,晶莹的雪臀悬在半空,银白色的蛇尾贴着尾骨伸入臀间,弯曲着分开臀肉,那条鲜红如火的蛇信在红唇间吞吐着,舔向自己的性器。

辰瑶的肉体彷佛刚出生般鲜嫩,肌肤白滑光润。在蛇信舔舐下,那只娇嫩如处子的性器宛如一朵鲜花,柔美的绽开。她明媚的双目波光流动,却像蛇一样没有视觉。她吐出舌头,湿滑的蛇信没入秘处,用分叉的舌尖撑开肉穴,将鲜美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令人意外的是,在她红腻的穴孔中,竟然还有室女的标志。

芹蝉伸出两只枯瘦犹如干枝的妖爪,带着残忍的冷笑狠狠插进辰瑶体内。辰瑶细长的弯眉抖动了一下,蛇躯盘紧木棒,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在她脸前,两只妖异的鸟爪同时插进她体内,在她滑嫩犹如婴儿的蜜穴内肆意蹂躏。

辰瑶白嫩如雪的美臀微微抖动,承受着破体的痛楚。芹蝉两爪全部进入辰瑶体内,仔细摧残着她的蜜穴,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意。柔嫩如新的蜜穴被她双爪扯得变形,辰瑶蹙紧眉头,满面痛楚地张开红唇,但已经蛇化的喉咙中发不出丝毫声音。

幸存的辰氏女子失神地看着她们的女王,连最后一点微弱的希冀也失去了。

芹蝉得意地啼道:「下贱的奴妓!用尾巴钻你的肛门!」

辰瑶银白色的蛇尾抬起,在臀间游动着移向嫩肛。她柔嫩的美穴被芹蝉尖利的鸟爪撑开,那层处女的薄膜显露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芹蝉扯得粉碎。辰瑶气血不足,被捅穿的处女膜并没有流出多少血迹。阴户上方,那条带着鳞片的蛇尾伸入肛洞,在自己小巧嫣红的嫩肛中钻弄。

芹蝉两只鸟爪又尖又长,爪尖锋利如刀,只片刻就将辰瑶处女的嫩穴扯得稀碎。她十指如钩,反手扣住辰瑶的蜜穴,将她从木力士身上扯下。她双爪插在辰瑶体内,彷佛提着那只雪白的屁股,拖起她整具身体。

大武辰丁神柱上,一条银蛇被火炬烧得发红。芹蝉将辰瑶放在柱前的香案上,然后拔出鸟爪,分开她白嫩的臀肉,伸出一指尖长的鸟爪,对着她蜜穴与嫩肛结合处刺了进去。辰瑶美丽的蛇尾垂在地上,痛楚地扭动片刻。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她的身体丝毫不能逃避。

芹蝉枯黑的鸟爪插在辰瑶臀间,沿着臀沟浅浅一划。那只白嫩丰满的美臀彷佛被刀锋切开,娇美的阴唇和嫩肛被一分为二,沿着臀沟整齐地裂成两半。

辰瑶光洁的雪臀绽开一条细缝,裂开的臀间滴血全无,皮肤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如同雪玉般晶莹剔透。芹蝉用爪尖挑起女王的阴唇,将它从辰瑶阴户上细致的剥下。

辰瑶瞪大失明的美目,望着祖先的神柱,白皙的肉体在剧痛中微微抽动。那双鸟爪像剥开一只橘子般,一点一点剥光了她的阴唇。失去皮肤包裹的阴户软软鼓起,依稀还能看出完好时迷人的妙态。她娇艳的蜜穴裸露出来,缩成红红一点,嵌在一团近乎透明的软肉中。

芹蝉将辰瑶的阴唇完全剥离,那团软肉兀自在臀间蠕动。她抓住辰瑶的雪臀,托起来往神柱上一按。

「嗤」的一声,那条烧红的银蛇捅入辰瑶失去阴唇的蜜穴,粗如儿臂的蛇首像一枚烧红的长钉,将她白美的臀部钉在柱上。

失去意识的辰瑶极力昂起身体,喉中发出无声的惨叫。但操控了容蛇的芹蝉同样控制了她的身体,即使痛楚万分,辰瑶也无法闪避。她受创的阴门夹紧银蛇,头尾低垂,被挑起的雪臀高高翘起,剥开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美肉。

芹蝉啼声怪笑道:「贱奴!大巫用你身上下贱的皮肤蒙鼓,好有福分。」

芹蝉将辰瑶固定在柱上,然后从她臀沟开始,剥开她的皮肤。辰瑶新生的皮肤白滑而紧凑,剥起来快意无比。上次蛇蜕时,芹蝉曾经从她腰间开始,将她臀上的皮肤完整地剥下。这次她要剥下一整幅交给巫耽,便选择了从臀沟开始。

辰瑶白美的皮肤被一点一点揭下,露出里面晶莹的肉体。为了不让创口过大,芹蝉的动作很耐心。她细致地剥动着,直到辰瑶整只雪臀像一颗荔枝,从皮肤狭窄的裂口中滑出,完全暴露在外。

她臀部丰满而圆润,即使皮肤全部剥去,裸露的臀肉上仍没有多少血迹。就像一团湿黏的白玉肉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动。

芹蝉先往下剥去最容易剥开的蛇尾,然后卷起她蜕离的皮肤,向腰间剥去。

辰瑶腰身柔软纤长,又细又圆,芹蝉像脱去她贴身的襦衣般,轻松就剥下了她腰间的皮肤。辰瑶上身虽然还保持着人的体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尽数粉碎后,重生后和蛇一样没有胸骨。芹蝉将她的皮肤剥到乳下,然后将尖利的鸟爪伸进她皮肤下面,撕开她乳肉和皮肤的黏连。

辰瑶已经数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紧接着在更强烈的痛楚下醒来。她喉咙无法发声,身体又无法挣扎,只能木然承受着血肉剥离的剧痛。

她高耸的雪乳在妖爪撕扯下不住变形,白腻的乳肉渐渐变得松弛。接着她红嫩的乳头从里面被挑得翘起,随即歪到一边。芹蝉利爪往下一扒,一只充满弹性的肉球从皮肤下猛然跳出,在皮肤下颤微微抖动着,失去皮肤的乳肉就像剥过皮的水蜜桃,白腻而湿黏。辰瑶周身痛如刀切,当芹蝉尖利的鸟爪抓住她裸露的乳肉,辰瑶抽搐着瞪大眼睛,没有视觉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泪。

芹蝉将整幅人皮交给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

巫耽接过人皮,阴沉地嘶声道:「将她舌头下部剪开,这奴妓就能出声了。」

芹蝉折磨辰瑶虽然快意,但没有听到她的哀号惨叫一直引为憾事,闻言顿时大喜,尖声笑道:「多谢大巫。」

辰瑶身体勉强保持着本来的形状,裸露的肉体白花花模糊一团,软绵绵钉在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将辰瑶的皮肤卷好,纳入怀中,持杖道:「传讯之事已了,我该去见大王。」

伏在巢中的一头夜枭突然展翅飞起,专鱼腾身跃上枭背,「主人在哪里!」

巫耽面无表情地说道:「大王需要时,自然会召唤他的仆人。记住,大王要在一个月内,从夷南获得一万士卒。」

「大巫放心,奴婢绝不会误事。」芹蝉道:「请大巫禀知我王,再有七日,蛇奴就能复原。奴婢会将这贱奴装饰一新,待我王归来时享用。」

芹蝉双爪一击,木力士庞大的身躯弯折下来,托着一只新开的酒瓮,然后抓住辰瑶,将她从柱上拔下,将那具柔若无骨的肉体塞入瓮中。辰瑶裸露的肌肤被烈酒一炙,顿时痉挛着扭动起来,发出一缕几乎无法听闻的哀鸣。芹蝉尖声大笑,命令木力士将她紧紧塞进瓮中,加上泥封埋入地下,等待她再次蜕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气爽地起身,旁边的丽人星眸微闭,乌亮的长发散在枕上,犹如海棠春睡。昨晚两人缱绻终夜,眉妍在枕席间曲意奉迎,前后两只肉穴被他用了个遍,那种妩媚柔顺的风姿,令子微先元快意无比。

子微先元轻轻床榻,推开窗户,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冲淡了室内的脂粉香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眉妍带着一股香风走过来,柔声道:「公子起得好早。」

其实子微先元很少睡觉,每每静卧一个时辰,便精力尽复。这意味着他比常人多出一倍的时间用来修行。

「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经就是别人的外室,早已习惯了不多问,她拿起象牙梳,轻柔地为主人梳理头发。

眉妍将子微先元的头发小心挽成一束,在头顶结好,用一条嵌珠的白色丝带系上,然后将丝带垂到脑后。眉妍动作轻柔而细致,白软的玉指犹如兰花。她替子微先元理好衣领,轻叹道:「公子好年轻。」

男子二十戴冠,从贵族到庶民,对冠礼都极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年纪,还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软的可是你。」

镜中的丽人顿时羞红了脸,昨晚两人云雨数席,子微先元少年锐气,毫无疲态,最后还是眉妍不支告饶。

子微先元又调笑几句,才放开手,「行了几日船,你多歇息吧。那对仆妇还可靠,有什么事就唤他们去做好了。」

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们说的话,奴听不懂。」

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两人是海里的鲛族,发音与我们不同,你不用理会,直接吩咐他们好了,他们听得懂。」

眉妍如释重负,「奴家知道了。」

子微先元将古元剑悬在钩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来了。」

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么?」

「今日有一个人入城,我去会他。」这一次,只怕要杀人了。

子微先元去云池别院见过宗主。静室的陈设与昨日一般无二,只是墨钧身前换了张新几,摆着张沙盘。

「今日该考较你这几月的修为进益。」墨钧用竹枝在沙上写了一个「云」字,然后随手抹去,淡淡道:「写一个吧。」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盯着眼前的沙盘久久不语。宗主这个「云」字写得如行云流水,不带丝毫烟火气,钩捺之际从容疏散,落在沙上却痕迹分明,点划交错间密不透雨,犹如龙隐笔端,夭幻莫测。

子微先元对着沙盘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挥而过。

他写的同样是一个「云」字,却与墨钧的大相径庭,笔迹锋芒毕露,如同快剑刻成,最后一笔更是又深又险,直接点在沙盘边缘,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墨钧看了一眼,说道:「我阻你为鹳辛报仇,许是错了。本性如此,我却教你多加矫饰,想必你有不服气的地方。」

子微先元笑道:「徒儿已经矫饰为常了。再过些年就能装成一个十足的好人。」

墨钧哼了一声,「我云池门下哪里有坏人?我强加抑制,只是怕你杀戮太过,视人命如无物,往后积重难返。」

子微先元笑道:「先元倒觉得矫饰一些挺好,若人人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性而为,只怕要人人相食。」

「不错。纵然是申服君那样的伪君子,也比峭魃君虞强上百倍。」

子微先元忽然道:「徒儿若不矫饰,能否与峭魃君虞一较短长?」

「唔,这个难说。你性子跳脱,行事疏略,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坚忍。」

4v4v4v点o子微先元笑道:「反正我也不想争霸天下。有个宗主的位置就挺好。」

墨钧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做几年宗主,随便糊弄了我,就甩手不干?」

子微先元笑嘻嘻道:「师尊放心,徒儿总要认真做上几年,让云池宗在南荒立足。」

知徒莫如师,他说的立足绝非这么简单。墨钧摆了摆手,「我就怕你如此之想。你若当了宗主,只怕要将其它诸宗赶尽杀绝吧。」

子微先元思索半晌,然后道:「其它倒也罢了,只是昊教翼道两宗教义大有可观,纵然能一时压制,将来必成大患。」

墨钧道:「既有可观,收入我宗也未尝不可。我宗以云池为名,诸宗之所长,自可兼容并蓄。」

如今的云池宗,莫说与稳执南荒诸秘御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就是翼道实力也远在其上。但墨钧固然认定云池必能力压诸宗,子微先元也视之为理所当然。

他苦笑道:「师尊这句话,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

「天盈则仄,月满则亏。若并弃诸宗,即使云池能在南荒独大,也不免井蛙之讥,莫如采诸宗之长,收其珠玉在囊,与云池精义相砥砺。」墨钧顿了一下,然后道:「此事我做不了,长风也做不了。」

墨长风是墨钧的独子,子微先元的师兄,无论形貌气度,天生就是做宗主的材料。可惜墨钧认为他跟自己相似,守成有余,机变不足,若想让云池大行南荒,还得子微先元。

夷南别后,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长风传来的警示,此后再无音讯,此时连忙追问。

墨钧道:「城破时他与银翼侯避入瑶湖,此刻已经到了泽貊的浮都。」

子微先元与墨长风向来交好,顿时喜动于色。

墨钧又道:「夷南之役,银翼侯中了枭军的箭毒,伤重不起,长风也束手无策。」

依着银翼侯的性子,只要还能提得动刀,就绝不会坐视城国被屠。子微先元道:「等说服了鹳辛,我带鹤舞去看看。」

「不必。我已命长风将银翼侯送到此间。将养一段时间,再行计议。」

子微先元道:「如此最好不过。我还有一事要劳烦长风师兄。」

「哦?」

子微先元脸上微微一红,「弟子已将那女子纳为外室。」

墨钧冷哼道:「好嘛。」

「昨天在一起,徒儿发现她被人被人施过法术。」

墨钧眉锋一挑。

「那法术很奇怪,徒儿从未见过。我问过眉儿,她说少时生过一场大病,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徒儿怀疑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记忆。」

子微先元虽然心有怀疑,但怕法术反噬,伤了眉妍的神智,不敢下手解除。

墨长风对诸宗法术颇有心得,有他在,终能解开迷团。

墨钧无可无不可,「待长风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