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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阴祭之月,是神社里十分重要的节令祭典,就如同中国历年的开鬼门习俗,当每年这个月份来临时,神社里总是会邀请许多知名人士与得道高僧共同参与法会,藉此平息污秽的山鬼地灵.

传闻中,世间最邪恶的阴灵魔物都会等到盛夏时的阴月之刻才进行复苏,藉此吸尽世上最强、最旺盛的地灵阴气助长其力,神代家历代以来就是为此才将神社立蹟在这极阴之穴的命门脉络上,为的,就是消弭所有无体无形的秽物阴气令其难以凝聚。

九年一度的盛大法会吸引了不少远道而来的贵客嘉宾,其中更不乏仰慕神女百合子之名而来的参与者,就连实习的巫女父母们也都纷纷赶来参与像这样历时三天三夜的庄严祭祀大会。

一时之间,神社的道场内外与厢房全都挤满了前来参拜的信徒与贵宾,接待的巫女们人手不暇的忙里忙出,盛况的景象显得热闹非常。

与以往相比今年的法会似乎显得特别不同,巫女们没有一个身着乾净洁白的祭服与红裤,反而全都换上深黑色的锦丽丧衣,人人脸蛋带着精心打扮过的娇媚艳容,简直不像是参与庄严隆重的祭祀大典,反倒像似进行一场弔轨莫名的选美比赛。

很快的,不管男女老少被邀请的所有人都集中在这宴客的道场内,人山人海的观礼人潮被并排在狭小的通道上,而莅临的许多得到高僧则被分隔三方的坐定於贵宾席上。

「这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让这群不懂事的巫女穿上如此晦气的衣物?百合子住持到底在想些什么?」年事已高的比丘尼忍不住就对接应的巫女抱怨道,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非得听听这多年挚友的亲口解释才行。

其实,早在宾客陆续到达之前,讶异骚动的疑惑声就一直持续不断地讨论着,今年特殊的景象、佈置与气氛,都与往常有着非常明显的不同。

不仅巫女们的身着十分古怪,就连参与的寺僧、会友都不允许携带任何法具,道场内不见往常出来接待的神代家三姊妹,昏暗的诡谲气氛下,似乎也正透露着一股十分不寻常的靡靡异味。

「请让百合子住持出来见我。」此时连僧众院共同推举最德高望重的千寂庵寺主百比丘,也忍不住质疑此种荒缪绝伦的祭祀方式。

「百比丘大人请先安坐,法会很快的即将会开始……请您稍待片刻,住持不久就会到来。」接应的巫女悄然地退居幕后,昏暗的光灯突然亮起,会场的正中央此刻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唔……」奇特的开场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一袭镶黄绸缎锦衣华服的绝色少女从幕布中走进台前,完全不一样的诡异法会就在众人的纳闷与疑问中展开序幕。

「远道而来的各位,为了庆祝今年特别不同的祭月法会,我们需要在场所有人的共同参与,相信过了今天以后,你们都不会忘记这场难得的体验……」妖异的气息从少女体内不停流露,台下鼓譟的骚动尚未止息,四周光亮的灯火却已熄灭,独留中央的火光引人瞩目。

「怎么……这些女孩……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

「伔哞哆呢汶……曼驮哆呢汶……」突然,陷入一片幽暗中的道场旁随行的中年尼姑却发觉自己道行高深的老师父浑身冷汗直冒,一反的冷静常态竟低头拼命念诵经文,似乎打从美月的出现之后,脸上惊恐的表情就未曾止歇。

「百比丘师父……你怎么了?」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年迈的老尼姑尽管法力高深,扭曲的神情却陷入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层恐惧。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我的法力……」另一名惊觉有异的千峮寺方丈也立刻大惊失色的想站起身来,但却发现身体早已麻木不仁的摇摇欲坠。

「是……是地灵结界!法力……我的法力……竟然被吸收掉了!」祭祀场上原是不乏道法高深的修道之士,但一来人人敬重百合子住持的盛名早已将法器缴械於外,二来谁也不可能料想的到,数百年来流芳美名的神代家,竟然也会沦为恶魔利用的爪牙……

「不……不可能……是……阴……阴谋?这是阴谋吗?」百比丘的双手颤抖地连简单的结印也做不出,紫青的血丝浮现在她皱摺的肌肤上,显然像似中了什么剧毒一样。

紧接着热情诱惑的靡靡乐曲首先响起,悄然揭开的祭祀大典出现了十多名巫女围绕着火光开始婆娑起舞,一件一件的黑色嫁纱从韵律的舞者身上轻轻滑落,变成了一丝不挂,庄严盛大的法会竟然上演了一场不可思议、轻浮靡媚的艳舞演出。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修炼较浅的寺僧与寻常百姓只觉得自己胸口闷热、心烦意乱,但在靡靡的乐音与淡淡的异香刺激下,一丝不挂的娇美少女在自己眼前大跳艳舞更让在场所有人感官大为解放。

「好……好香……」

尽管场上仍有不少修道之士惊觉有异,但无奈身边法器已被收管,难以抵挡靡靡怪乐的继续扩散,几名默念梵咒的高僧相继倒地不起,原来漆黑的地面上早已佈下许多细小的剧毒怪虫,伺机袭击这些意图阻扰的破坏分子。

「这……这是……」艳丽的巫女们从围绕着舞台逐渐走入人群里,赤裸着身体任人爱抚。

「嘿……嘿……」漆黑的幽暗似乎助长了这些迷失自我的成人兽欲,此起彼落的呻吟声就在淫乐的刺激下早已迅速传开,微弱的材火照映出来的却是一张张贪婪可怕的狰狞面目。

「迦奈子……不要……迦……迦奈……」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巫女不仅全身赤裸,甚至还无耻地脱去自己父亲的裤子,脸色开心地舔玩对方发硬的肉棒。

「嘶……嘶……」双眼通红的人们受到无法解释的邪恶力量蛊惑着,脚底踩着的木板下其实早已佈下了淫咒结界,一场盛大的除灵法会俨然地却成为了恶魔诞生前的淫乱派对。

「不……上人……你……你想干什么?」

「啊……不……不要!」衣物被撕开的女尼们,还搞不清楚这样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同时,身体已然被四周发情的和尚们给压在地上强奸。

「啊啊……好热……倒底是……怎么回事……啊……」尽管修道之人的意念仍想顽强抗拒这种诱惑力量,但和尚们的下体最后却依然毫无保留的将肉棒全都钻入女人肉体内,受到强大邪术的驱使下,每个人的身体都像身不由己一样配合着这场阴谋计画。

「嗯……真是一片混乱,不过……马上好戏就要开始了呢……」美月如白玉般的面容得意的笑着,嘴里咏唱的咒文却让地面泛起邪恶异样的光芒,脱序的神圣道场内经过数小时的杂交洗礼后,充斥着混乱与尖叫声已渐渐平息,唯一还能听得见的声音,就只剩下畅快愉悦的娇喘与呻吟。

「哈……啊哈……」年轻的女尼姑下体还流着破处后的鲜血,癡呆的眼神却好似被吸走了灵魂一般,肉体起伏承受着多名男子的持续侵犯,就连细小的毒虫钻入穴内也毫无反应。

越来越多堕落灵魂被泛红的邪光给吸引到结界里面去,疯狂的杂交淫戏让所有排出体外的精液与淫水,同一时间内被一股强大的吸收力量给注入到地面底层封印中。

「嘿嘿……这些所谓正道人士的精血与生魂果真比一般常人更加滋养……」

一袭红色宴服盛装出现的茉莉子,露出那性感的锁骨与香肩,挺起无比雄伟的圆肥巨乳,悄然地从这些失控的人群中回到舞台上。

「啊啊……造孽……这是……什么孽啊……」在地上痛苦爬行的老尼姑百比丘,双眼竟像弄瞎了一样流出浓血,身体的四肢变得更加老化而颤抖不已,没有一丝余力的趴在木板上老泪纵横地哀声大叫。

「嘻……千寂庵的百比丘是吗?怎么还没完全死透?」茉莉子原本想一脚踩死这名深重剧毒的老尼姑,但转眼却发觉一名被强奸的中年女子正软跪在自己脚下,邪恶的念头让她嘴上顿时间起了诡谲笑意。

「嘿,我记得你……你是百比丘的大弟子释诲对吧?」

「啊……是……啊啊……」法号释诲的女尼姑下体前后洞正被两名身强体壮的年轻和尚给侵犯着,眼神早已涣散癡呆的难以回答茉莉子的问话。

「很好……」茉莉子推开她身后的两名壮汉,只见释诲浑身骚痒难耐的滚烫娇躯竟似十分难受的不停摆动屁股。

「不……啊……不要离开!啊啊……好难受……」女尼下体的血渍显而易见是第一次经历性交滋味,但迷离的神智却似乎早已违反常理般的扭曲哀号,有如花癡般恳求着男人插她。

「嘻嘻……我喜欢你现在的这种表情,只要你肯替我杀了她,马上……就会给你最想要的大鸡巴。」邪恶的魔女竟然指着百比丘战栗老迈的身躯,因为,从释诲那张充满渴望的表情中,茉莉子彷彿看见了以前那名被调教中的自己。

「啊……唔噁……啊啊……」释诲的双手不由自主便掐住了师父脖子,呆滞的表情显得迟疑,但随着下体被一条粗大的淫物给塞满整个肉穴同时,颤抖的双手力道却开始加剧。

「啊……释……诲……你……啊啊……」老尼姑痛苦的说不出任何话语,瞎掉了双眼仍听得出爱徒的声音,只是她怎么也料不到平日最恬静内殓的女徒弟,有一天竟然也会变得如此歹毒。

「哈……做的不错……」释诲身后的茉莉子胸前再次浮现出幸男的半截身体,挺着勃起的大肉棒深深地捅进女尼缩紧的肉唇内。

「啊……啊哈……好啊……用力……舒服死了……啊……」

「啊……喝……啊啊啊……」幸男的肉棒似乎显得十分兴奋,受到茉莉子摆佈的大阴茎正以十分激烈的速度抽送到女尼肉穴里去。

「嘿……嘿……只要你能让他射精的话,我就让你当下一任的百比丘……」

「是……是!哈……哈……」茉莉子的激励加深了释诲手中的力道,放荡的下体用力摆动双臀,不停发出滋滋滋甩泄淫水的滑润声响。

「嘿,懂得听话的女人才值得奖励……」茉莉子沾了些释诲流出的处女血在她背部划下一道符咒后,失魂的女尼竟然双眼翻白似的拚命夹紧肉棒。

「啊啊……呼……呼……」就在邪恶力量的驱使下,脸色通红的少年就在女尼姑的卖力配合下射出精液,急促的喘息当中,晃动的大肉棒却似被一张小手给紧紧的握在手上。

「咦……啊!美……美菊?」幸男讶异地叫出声来,因为,这是第一次妹妹主动用她小小的手掌替自己手淫。

「小小的身体肚子却长得这么大了……哼哼……真是淫乱的小女孩。」茉莉子一把抓住美菊的头发靠近幸男的肉棒上,伸出舌头的女孩子脸上却跟哥哥一样红润羞涩的受不了。

只见美菊的肚子果真又比上一次变大了不少,妊娠的肚皮上出现像羊水滚动的孕妇反应,紧包着尿布的下体则看不出怎么一回事的不停产生细微骚动。

「唔……唔……哥哥……」这一次美菊似乎完全自发性的替自己哥哥口交着,难以塞入嘴巴的大肉棒,费劲力气才将整具龟头套入口里的女孩,双臀却不停的上下摇晃,似乎就在尿布底下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美……美菊……啊啊……」一点一滴的遗精完全被妹妹给舔食乾净,当他们俩不由自主的四目相接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难堪羞愧与背德情欲正深深感染着这对拥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哼,已经舔得够乾净了,滚开!」茉莉子毫不留情的甩开女孩身体走向烧烬材火的结界上,嘶嘶的一阵怪叫后,却变回了原本邪恶蛇尾蜘蛛的真实原形。

「吓吓……有这么强的淫气……百合子现在一定爽的不得了……」巨型的蜘蛛用爪划破地上的封印,只见地上冒出一根沖天耸立的古老怪树,竟张节出一根又一根柔软像触鬚似的籐蔓袭向众人。

「唔噁……」这颗从幽冥结界穿梭而来的巨树穿透了道场上的樑柱,并牢牢地包覆住整栋建筑物。很快的,这些癡呆的杂交者,性器都被触手般的籐蔓所包围住,枯朽的枝干钻入女人阴道那一瞬间,绿色树脂竟直接射入对方子宫里面令每一个女体腹部都鼓了起来,并快速潮吹出更大量的透明淫液以供阴树吸收。

浅藏在地底下的树根吸尽了这些结印上的淫液与魂体,越来越加茁壮的邪恶生物终於打穿幽冥的界限,就在祭月之日再度破土而出。

树木的根部慢慢的竟浮现出一名成熟丰满的女子身影,曼妙绝伦的美妇人身后整个连在巨树的籐蔓上,圆滚滚的大肚子上正一点一滴被灌入另一种乳白色像精液一样的东西。

「啊……妈……妈妈?」幸男如今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淫乱呻吟的妩媚模样,被茉莉子拘禁的身体,竟然在母亲面前勃起摇晃着大阴茎让少年感到十分难堪。

「哈……哈……我的孩子……」只见百合子抚着越来越鼓胀的大肚子,却不知是在回应儿子或是呼唤着腹中尚未出世的新生命,远比常人鼓胀的可怕肚皮,似乎连这十分耐得住疼痛的女人也禁不住要拚命颤抖。

亢奋的娇躯,拚命配合着触鬚抽送,不停吸收咒印集结后的黏稠精液,而道场上失去奸淫目标的男人们,好像受到牵引似的全都集中到百合子的身边来。

「什么?啊……不……不要啊!」眼看自己的母亲不仅被邪恶的怪树给侵犯着,甚至越来越多的男人都拚命的想把肉棒塞入百合子身上的所有孔洞,幸男痛苦的表情完全显现在焦急的脸蛋上。

「哼哼,你叫什么?你妈妈现在可是舒服的要命……」茉莉子一边搓弄着幸男肉棒一面靠近百合子时,表情十分急躁痛苦的美妇人却显得非常忙碌,因为她的双手正在替两名和尚搓弄阴茎,惨白的朱唇也正火热的替人口交着。

「把这淫妇给我转过来,我倒要看看她的淫穴湿成什么地步。」茉莉子晃动一下胸前的魔界钥匙,邪恶的巨树立刻将它的枝干抽出百合子体外,并将湿淋淋的肉唇转到幸男眼前。

「嘿,想舔舔看吗?你母亲的淫水……可是能够奴役所有生物的可怕东西……」茉莉子故意让百合子沾有淫水的双臀,轻轻滑过幸男脸颊,少年发烫的双腮上只觉滑滑的黏液中有股异香扑鼻而来。

「唔……不……不要……呜……」尽管经历过这么多次变态的性行为后,男孩依然不敢正眼直视妈妈赤裸裸的淫荡躯体,在他心中母亲永远是最完美的女神,要他接受百合子早已变得如此下贱,是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

「百合子……看见自己儿子挺着这么肥的大肉棒有什么反应呢?」茉莉子故意捏住姊姊的巨乳用少年粗大的肉棒捅了几下,一脸淫媚发骚的将母亲淫水涂抹在幸男身体上。

「哈……哈……呼呼……肉棒……我要……肉……棒……」眼神飘忽的百合子,似乎已经剧烈痛楚到分辩不出自己儿子的容貌,眼神里只有淫乱的造物能满足自己并喂饱这空虚的身子,让肚子里成千上万的萎缩虫体能顺利脱胎成型。

「唔……啊啊……咕噜……咕噜……」就在孕妇下体塞满了湿软腐化的红色籐蔓时,一颗颗金黄色的球体竟快速的从百合子肉穴内,被吸出到魔源树的上头去。

「咕咕咕……咕……傑傑……傑……」熟悉的淫魔笑声在枝干里层内吱吱作响,阔别多时的黑暗魔主眼看着不仅阴灵即将修复完成,就连逝去已久的肉体与邪心都可能在此一役尽数恢复。

「看来孕化灵珠的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呢,再来……就让你们这对母子好好享受、享受……」茉莉子巨大的虫躯嘶的一声,竟将幸男的身体给抽离开来,头部立刻被母亲拥入怀里的大男孩,脸色红润透了,却在母亲的指引下,将阴茎给深深埋入温热黏腻的湿唇内。

「啊啊……啊……啊……好……好热……」大量的淫水渗入到阴茎敏感的神经里去,勃起晃动的大肉棒,忍不住一波接一波用力地挺入生育自己的神秘肉唇内,梦幻的遐想让少年感到飘然忘我又羞愧万分……

「嘻嘻,看看你的好姊妹,一家人是多么相亲相爱呢……」美月默默地坐在一头没有四肢的母形犬上头,只是静静观赏着这场母子乱伦的淫戏开端,丝毫没有做出其他举动,因为她想亲眼目睹这些迫害妖魔的神女后裔们,怎么用最疯狂的方式自我毁灭。

「唔……唔……」母犬的表情显得十分亢奋而无法集中精神,下体的四周刺满一条条晶亮发光的小铁炼,裸露在阴蒂位置上竟是一条紫黑暴胀的火红阴茎,而且似乎因为捆住太久时间无法自由发泄,而持续勃起晃动着。

「嗯?樱子……难道你听不见主人的问话吗?」

「唔!唔!」看见美月手中多出来的东西时,无法言语的樱子简直像要疯掉似的畏惧颤抖着。

「嘻嘻……怎么?害怕吗?这跟金针不是你最擅长的秘密武器吗?」原来美月拿在手里的,竟是神代家最引以为傲的除魔金针。

只见美月小心翼翼的带着手套后才敢拿起这般威力强大的圣物,但如今却不是用来除魔,而是变成最残忍的调教之物……

「嘿,尽管你的肉体只完成一半不到的魔化程度,但这根金针却依然发挥出十足的效用呢……只不过在乳头上轻轻地穿了两个洞,两颗奶头就立刻化脓瘀血不能使用……」美月一面说,目光还朝着樱子胸部看了一眼。

「呜呜……唔噁……」樱子的身躯不停颤抖着,肥大双乳却在此时伸出了两条像似水管一样的铁制刑具,在身体四周滑行,悲惨可怜的性玩物胸口在被圣针给烧穿一个大洞后,就立刻又被人给殖入更邪恶的调教性具融入体内。

「嘻嘻嘻嘻……你说……这次该穿哪里好呢?嗯,最好是还未魔化掉的部位,这样或许还可以久一点才溃烂……」美月的回答让樱子崩溃的眼泪再度滑落,但现在的她已被折磨到丧失原有的坚强,只能用极度恐惧的眼神颤抖的哀求道。

「姊……姊姊……唔呜……呜……」就在此时,浑身冷颤的小美菊突然走近美月的身旁,高耸的挺着屁股,似乎摇晃中的双臀内有什么古怪似的,表情十分难受。

「哦……怎么了?可爱的美菊小妹妹……」对於美菊眼中渴望的神情,美月自然清楚小女孩想要的是什么.

「啊……求……求求你……帮我脱掉……好……好难受……呜呜……」下身的尿布似乎也被下了符咒一样,在没有被施咒者解除之前,任由美菊如何挣扎也脱不掉它。

「喔……到底是怎么样难受法?」美月明知故问的淫笑着。

「我……我要便便……不……不要再摸了……那……东西……」断裂的淫手臂,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挥舞着灵巧的五根指头,搓弄私处,不仅细嫩肌肤全都红肿破皮,被堵塞住的肠子里更是早已打结像要烧起来似的,像这样长时间的调教方式,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也不可能受得了这般残酷折磨。

「嗯?你想上厕所是吗?嘿嘿……可是它明明让你泄了这么多次,怎么……真的舍得把它抽出来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美菊红透了的双腮泪水纵横,液体滚动的肚皮中不仅怀有身孕,塞紧的大肚子里更早已说明了被下体淫物折磨的究竟有多狼狈与难堪。

「是吗?你确定想拿下这条好东西吗?你的淫蕊跟骚唇可是经过它长时间的调教,如果就这么突然拔出来的话,很可能会变成无时无刻必须手淫否则活不下去呢……」美月的表情诡谲的微笑着,尽管她早已明白女孩将会有什么样的可怕下场,但她依然十分享受着调教幼女身心时的种种乐趣。

「我不管……啊啊……受不了了……又要……要……快……快拔出来!」身体强忍着便意从手淫中陷入高潮,小女孩真的受不了这样痛苦发泄的疯狂行径,咬紧牙关拚命的哀求着。

「这可是你自找的呢……嘿嘿。」美月似乎早已预料到女孩接下来会有的种种反应,光是要拆下湿黏黏的肮髒尿片,美菊的身体就激烈的颤抖着。

「呜……啊……啊!呜呜……」

长时间禁止排泄的结果,让美菊的肠道丧失瞭解便的本能,红肿肮髒的小臀部,扑鼻而出地散发着浓烈噁心的腐败腥味,焦虑痛苦的小女孩拼尽所有力气,也无法将深插在肛门里的手臂给挤出半分。

外露的五根手指似乎意识到随时可能被抽出丢弃,正拚命的以极快速度抠弄着贴有符咒的小湿唇,妊娠的羊水让封印的符纸变得比薄纱还要更轻薄,从未性交过的小肉穴内,正好可以放入两根半截的指头,触碰到最敏感的阴唇部位。

「真是肮髒要命的小骚货……樱子……嘿嘿,还不快过去帮你的姪女清理一下?」美月解开樱子嘴巴上的限制,并将手中金针在她眼前亮了一下,畏惧的母犬极力害怕的走向女孩面前却又踌躇不前。

「怎么,你这条母狗听不懂我说的话吗?」美月毫无预警的用针在樱子屁股上轻轻搓了一下,尽管肥大的臀部并没有魔化过的迹象,但心中早已对灵针产生很深阴影的樱子竟疯狂地扑向姪女身后……

「啊!不要……啊啊啊!」身为长辈的樱子,竟然张开肥大朱舌,猛舔着美菊沾有便块的肮髒屁股,红通通的肌肤上,因为长久紧包着尿片而显得敏感异常,就在阿姨用舌尖仔细替自己清理下体与不断手淫同时,失去控制的小女孩已经分不出是第几次的再度陷入高潮。

「嘻嘻,舔……用力的舔乾净!不舔乾的话细嫩部位可是会腐烂掉的呢!」

美月故意用轻藐的口气笑着对樱子说道。

就在樱子强忍着羞辱折磨一点一点慢慢舔完之后,小女孩的身子早已在氾滥抽搐的高潮中再次晕死过去,脸上带着诡谲笑意的魔女,又替美菊换上一张新的尿布后,转头便对樱子淫笑。

「你……」樱子哀怨的看着美月的举动,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打算替小女孩解决排泄的痛苦,反而只是玩弄过后又故技重施的把禁锢加诸在美菊身上。

「你这是什么表情?对了……嘻嘻嘻……是该轮到奖赏你的时候了……」美月用脚踹开没有四肢的母形犬,将樱子身躯朝上的固定起来后,用那长统皮革的黑手套替悲惨的改造女奴手淫着大肉棒。

「啊……呜……啊啊……啊……」残缺的母狗无法抗拒地随意任人摆佈着,就在母犬这条粗肥的大阴蒂即将射出黏液时,细小的金针竟然顺着捏宽的输尿管直接滑入到整根肉棒里面去!

「啊!啊!呜啊!」樱子身体几乎快要疯掉般得激烈颤抖,因为被刺入的地方无疑是魔化最深的邪恶肉茎里,一股快速死坏的剧烈疼痛,不由分说的袭击到大脑里面,像要烧坏掉一样的让母犬的身躯拚命挣扎。

「啊……真是不小心……很痛是不是?我帮你弄出来如何?」美月故意装模作样的搓弄起樱子的肉蒂,嘴里流出奇怪的乳白唾液浇在樱子发黑冒烟的肉棒上,祭起一阵咒语后,排尿孔的大龟头竟然就这样被变长的包皮给紧紧缝黏起来,外表宛如看不见龟头的大包茎一样。

「嘿嘿……你怎么好像很过瘾?不想拿出来了吗?好吧……这样我也只好成全你了……嘻……」美月明明知道这种痛苦有多激烈,却依然故作调皮的继续拉开长包皮以确定金针完全无法被排射而出,惨绝人寰的恐怖手段,似乎一点也不输给蛛蛇虐后的茉莉子女王。

「呼……呼……噁噁……」无比的痛苦,让樱子的身躯颤栗到连呼吸都显得十分困难的地步,灵针四周快速坏死的细胞神经遇上了美月唾液中不死虫液的加速生长,形成恐怖拉锯,排射不出的大肉棒只能不断持续晃动着……晃动着……

一点也停不下来更无法解脱这比地狱更加痛苦万分的悲惨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