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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了白玉莺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 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是你后来把我扔下了,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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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拼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赶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过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