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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周围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帘,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每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与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癌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仿佛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每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鸡巴!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每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沉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完】

另一种结局

(因前几日元元处险些关站,故仓促结尾。)

◆◆◆◆ ◆◆◆◆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不仅凄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非常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从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就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沉吟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凄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把的啊!」白洁梅凄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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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母子俩潜入袁慰亭府中,待得宴会进行到最高潮时,猝然出手刺杀。

灭绝三式硬拼袖炮!

袁慰亭败死于四十五重天的顶级力量之下,母子俩将仇人的恶行公诸天下,割了袁慰亭的首级,扬长而去,而此事在一个时辰之内,轰传江湖。

基于某个连作者都不知道的理由,宋氏母子并未因为灭绝三式的影响而身亡,两人从此恩恩爱爱,隐居于五台山顶,生下子孙无数,像王子与公主一般,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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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语: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是个很重视回应的人,所以请喜爱朱颜血的朋友,照例留下签名吧!

最近有一些杂事缠身,所以出文的动作便慢,向朱颜血的读者说声抱歉。

喜欢快乐结局的朋友,我已经送了一个给你们了,所以往后请别建议说剧情希望不要这么残忍发展,正常派的情色武侠,有方寸光兄撑着大梁就够了,朱颜血的诞生,是希望写一篇好的重辣情色武侠,所以凡是女性角色,注定是没有好下场的,这点是我的坚持,往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难以接受的朋友,还是老话一句,去看十锦段吧!

祝所有爱好情色文学的朋友安好!

本文仅供虎站、元元张贴与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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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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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的洁梅篇,至此告一段落。我没有仔细算,不过应该是一篇总数在五六万字间的中篇武侠。

情色武侠,自从鹰魔大大的采花行开始,就一直是情色文章的一大支流,其后将之发扬光大的,那是目前呈现半退隐状态的蓝月大大,他的神雕,当时确实是以一飞冲天之势,席卷各大情色文坛的。

而在那之后,是正统派情色武侠的抬头。先有潜艇、后有方寸光,两位名家手笔,为网路上的情色武侠,奠定了后人遵行的基础。尤其是方寸光,「十景缎」的出现与成功,至今仍是许多网友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两位名家的言词精炼、考据认真、情感细腻,得以在众多作品里,脱颖而出,拥有其一席之地。而在这两者之外,正统派的情色武侠,余子碌碌,大多数滥竽充数,未足与议也,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却也显出潜艇、方寸光的不凡。

以非侠客型人物为主角,并在作品中参杂乱伦、强暴情节的武侠作品,是有别于正统派的异色武侠。挺有趣的是,情色武侠反而在这方面大有成就,神雕外传、玫瑰刀、武侠创作、双姝劫、雀屏怨、湖海情仇、江湖情仇、江湖……都是网友们朗朗上口的名篇。朱颜血,也是同样走向的一类。

在满长一段时间的色文翻译结束后,开始想试着写点东西。自己一向喜欢武侠作品,但看来看去,又觉得有点遗憾,好像总有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写不出来,于是自己提笔试试看。

朱颜血的诞生,主要是两大方面的合流:乱伦、凌虐。

而在这九集里面,我也试着把过往的一些理念,付诸实现。

过往翻译的许多色文,都是乱伦走向。但是,真正顾到心理层面的乱派小说,却少之又少。乱伦小说的魅力,就在于其心理挣扎,倘若没有心理描写、没有挣扎,那文章不过是单纯地换换称谓,和一般的做爱有何分别?

我非常推崇「母。淫邪仪式」、「美丽的妈妈」、「情为何物」,这三部小说,就是因为里面的情欲激荡、禁忌冲突的感觉处理得绝妙,而「情为何物」更是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

在许多的凌虐文章里面,我偏好调教。环顾现在许多的凌辱小说,似乎都有些让人扼腕的缺点:

一、都喜欢以「女性在凌虐过程中,发现自己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作为驯服的理由。

唉!凌虐小说之所以需要男主角,就是为了要调教女性,假如她是天生的被虐待狂,那么请问还要我们做什么?让女性屈服的理由确实不好想,但如果用这种理由,那就有失身为创作者的责任。(AP兄,这点请您小心。)

二、架构女性失败,阴茎插入立即屈服。

一篇成功的凌虐小说,与其在各种凌虐花样上下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样塑造一个让人想凌虐的女性角色。

一个好的被虐女性,通常都具备圣洁、纯净、坚强、倔强的特质,在身份上,会具备某种让人想打破蹂躏的权威性。而最糟糕的凌虐对象,就是淫妇。所以大家会想强奸圣女,却对强奸荡妇没有兴趣。

试问:一个被你强暴的女子,没等插上十下,就主动搂着你扭起屁股,浪叫连连,喊爽的声音比你还响。这样子的强奸,会让人很过瘾吗?到底是你在强奸她?还是她在强奸你?当代表受害者纯洁的眼泪落下,那滴泪,是她的还是你的?

所以,要写好的强奸凌辱场面,就要先有能力架构好一个圣女般的女性,这才是一切故事的中心。(THISNONAME兄,这方面你最省事,直接借用就成了。)

三、心理描写与剧情安排太过单调。

调教戏的魅力,与女主角的心理转变有很深的关系,如果对心理方面的描写不多,那就只是单纯的强暴戏,令人乏味。如果只是标榜强暴色文,这样当然没什么不可,但是如果是以凌辱、调教为号召,那就要三思了。

剧情安排也是重点,如果没有好的剧情来衬托人物,那么故事层次就难以提升。小说变得单调,就会像三流的A片模式:一个邮差送信,在门口和女主人搞了起来,一天送八家,就搞了十多个女人,啦啦啦,我是快乐的邮差~~~到了这种地步,作品就完蛋了!

酿造好酒,需要一定的时间让美酒升华;调教好女人也是,几场单纯的强暴,如果不趁机用心理描写串连,让邪恶种子在心中生长,那么到头来,调教会变得毫无理由可言。(YSE99兄,或许警探姊妹花需要一点这种改变。)

四、剧情步调太过缓慢。

再辣的火锅,连续吃也会淡而无味。凌辱场面亦然,一旦没有剧情推演,单纯的凌辱戏反覆上演,不管女人多美、多诱人,看的人终究是会疲乏的。所以不要拖戏,趁着刺激还没减弱的时候,毅然把故事划上句点,然后把没用到的手段,再开个新篇。要凌辱的女人,还怕没有吗?

失落兄的江湖,我非常赞赏,就是因为他的剧情强而有力,节奏明快,让人屡看不厌。如果非得要说有什么隐忧,就是似乎没有主要女角色,如果集数一长,可能读者会觉得没有哪个特出的女性,因而失色。试想,花心如兰特,尚且有西琪和荣淡如呢!

而我自己的理想,不是用各种凌辱手段来调教女性,而是靠剧情的冲击来改造,比起一两场痛苦的施虐,那些会改变她们一生、扭曲整个人生观的事件,应该能有深远的变化吧!

用「事件」来调教女性!这是我的理想。

这是我在写作与反覆观看各家作品中,领悟到的心得,之后,试着将这些心得具体化。

于是有了朱颜血!

最后一集的洁梅篇,我很不满意,但的确是写到精疲力尽了。洁梅篇至此结束,如果顺利,第二部的湘竹篇预定八集,当然,如果写得出来的话。

欢迎喜欢的读者,提供些点子和桥段,如果适用,我就以您提供的人物或调教手法来写第三部,呵呵,由于故事是在古代,所以爱看明星的朋友可以死心,就算我想写,古代也不可能出现朱茵吧!

以上的这些小感,是稍微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想,其中为了举例,有提到一些朋友,被点名的朋友,若有不悦,敝人在此深深致歉,不过,我想我的话应该不是无的放矢,而以我们的交情,相信你也应该还能接受,是吧?

谨祝

心想事成

愿普天之下的母狗,各自得其所应得的归所!

浮萍居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