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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监》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彷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